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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一中、石家庄一中、张家口一中、保定一中、唐山一中
一、现代文阅读(9分,每小题3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自先秦以来,我国散文就一直以文言作为基本工其或媒介,与白话保持着严格的距离。 散文发展史,从这个角度来说也就是文言文发展史。其间虽然偶有白话的渗透,但大局不改。然而,文言这种不言而喻的至尊地位在晚清时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重挑战。黄遵宪以及谭嗣同、陈荣兖等都曾提出言文合一的主张,裘廷梁更是以白话为维新之本,甚至主张“崇白话而废文言”。梁启超的新文体与文界革命,在文言中掺入俚语与外国语法,将文言撕开了一道难以弥合的裂口。随着科举制度的消亡,民国代兴,白话文运动更加轰轰烈烈,席卷南北,所向披靡。到《新青年》创立,胡适、陈独秀、钱玄同等人更是接连发表文章,像精心设计的组合拳一般,对已经摇摇欲坠的古文施以致命打击。
胡适在《文学改良刍议》中,明确提出要对今日之文学改良,主张“须言之有物”、“不摹仿古人”、“须讲求文法”、“不作无病之呻吟”、“务去烂调套语”、“不用典、不讲对仗”、“不避俗字俗语”八事,文字虽然还较温和,但里面分明隐藏着要用“活文学”也就是白话文学替代古文的用心。陈独秀在《文学革命论》中,更将胡适的“改良”升级为“革命”,毫不隐晦地说:“余甘冒全国学究之敌,高张‘文学革命军大旗’……旗上大书特书吾革命军三大主义:曰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曰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曰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通俗的社会文学。”而笔锋所向,尤在“明之前后七子及八家文派之归方刘姚”,将他们戴上“十八妖魔”的高帽,而“桐城派”等“今日吾国文学”,因为“悉承前代之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