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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轲刺秦王》中 的衬托对照手法赏析
古典散文多讲求技法的运用,尤其是在塑造人物形象方面更是多方渲染、层层铺陈,使得中心意象生动鲜明,给人留有回味的余地。《荆轲刺秦王》中,为突出荆轲这一悲剧英雄的主体形象,作者采用衬托对照笔法,以众星拱月式为荆轲立传,宛若写白牡丹的清丽脱俗,非得穷尽“别有玉盘承露冷,无人起就月中看”的光华,才可能生就不同于红牡丹的那番情味。
一、太子之急与荆轲之缓
荆轲刺秦王是太子丹与荆轲早已谋就的计划。为了能让荆轲义无反顾地赴险地成此“义举”,太子丹可谓极尽恩宠、情意有加:“尊荆卿为上卿,舍上舍。太子日造门下 ,供太牢 具,异物间进,车骑美女恣荆轲所欲,以顺适其意。”选文中,太子丹有两次急躁的表现,一是在秦将王翦破赵兵临燕国边境之时,一是荆轲“有所待”之际。从这两处描写来看,太子丹对荆轲的侠义风骨和 刺杀策略并没有深刻了解,也恰恰是因为他的操之过急而使荆轲未能完全按照计划展开刺杀行动,以 致时机尚未成熟荆轲就贸然赴秦,最终身死异国,使自己只能在历史的长卷里定格于一个悲剧英雄的形象。可以说,太子之急与荆轲之缓所构造的衬托对照,已经显示出荆轲并不是简单的刺客之流,而是有着长远的战略意图和深远的政治价值观的勇者。
二、秦武阳之怯与荆轲之勇
秦武阳年十二即杀人,“人不敢与忤视”, 不可谓没有勇力。然而,秦廷之上,他却“色变振恐”,露出怯懦者之态。而与之对照, 荆轲表现出了一个大智大勇者所具有的从容和镇定,他为秦武阳的辩驳是应时之 语 ,却说得据实理辟,让听者无 从怀疑。一怯一勇,一临境失态而一随机应变,激浊褒贬,不言自明。
三、樊於期之义与荆轲之智
荆轲深知只身赴险地需要大勇,更知道秦王的狡诈多谋难以取其信,所以,他提出以樊於期之头作为赢得秦王信任筹码的谋略。然而,太子丹却徒有妇人之仁而致事不济,荆轲只好直陈其利弊,以己之智成就樊於期之义,彼此映衬,互为彰显,谱就英雄相惜、气冲霄汉的完美的理想主义构图。
四、易水之寒与荆轲之悲
易水送别是本文最为悲壮的刺秦背景。白衣送别,风寒水冷 ,而壮士一去悲歌,不成不还,读来令人动容悲 怆。唐代骆宾王《于易 |